染。
阿秀抬起头来,怯生生的看了萧谨言一眼:“你说你没吃东西,那你肯定饿了吧?我去隔壁借几个饺子过来,下给你吃好吗?”
萧谨言今儿本就没吃什么,这会儿还真的饿了,只咽了咽口水点头。阿秀瞧萧谨言这完全反常的样子,已经越来越确定,萧谨言这会儿是犯病了。之前在紫庐寺的时候,也略略听说国公夫人去紫庐寺上香,就是为了世子爷的病,如今看来,萧谨言当真是病得不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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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萧谨言反应过来,阿秀已经往门外走了几步,外头风雪正猛,萧谨言见她只穿着一身单薄的夹袄,正想喊住她,就听见门外吱呀一声,阿秀娇小的身影已经出了院子。
萧谨言站起来,细细打量起这客堂中的一切,虽然简陋的只有一张四角桌,但靠墙的地方还挂着一副福禄寿三星的年画,左右各是隶书书写的对联,上书:一帆风顺年年好,万事如意步步高,横批是:福星高照。
上头大红的底色已经退去,看着有些发白,应该是去年换上。萧谨言仅看了一眼,似乎已能想象出去年阿秀在这个破旧的小房子里头,一家团聚过年的样子。
穷有穷开心,富也有富的不如意。萧谨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