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着他娘会有法子。
月娘只觉得自己越来越轻盈,像是一眨眼就能被吹散了。她看着周氏发白受惊的脸色,看到杨妈立在边上垂泪,看见大夫皱着眉思索,看到......那个汉子绝望的捂着她的手说要给她暖暖。
他亲了她的额头,叫着她的名字,说着以前从来没说过的贴心话。听他说他第一次见她,说他第一次心动,说他娶到她时心里是多么兴奋。
他没说一句,月娘就感觉到一阵刺痛,那种痛就像是被放在油锅上煎熬一样,说不出的炽烈跟难受。
月娘挣扎着想要回到身体里,她想要听更多,也想要说更多,更加想要肚子里的宝贝安全出生。她还想听孩子们喊她娘亲,想要柔柔软软的小手拍打她玩闹,她都想好了,肚子里的孩子无论男女就叫念念。
也不知怎的,刚刚还在迷怔的赵铁牛,突然感到媳妇的手指一动。接着,顾不得擦干眼泪,他就急吼吼的叫了大夫快来瞧瞧。
已经一刻多钟了,被大夫断为没救的妇人慢慢平稳了呼吸。
“快,按着这方子熬药。”大夫赶紧开了方子,也幸亏他提早准备了保胎跟催产的药,不然只怕光是跑一趟镇上医馆就要耗费不少时间呢。
月娘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