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的,她手脚麻利的刷着煎饼,又一碗碗的浇着新研究好的豆腐脑。碰上带孩子的妇人来吃饭,她也会乐呵呵的多给人家加一些。而赵铁牛则熟稔的招呼着那些干苦力的汉子,连带着脑子飞快的算着钱数。如此,倒是没少收过一文。
才搬到镇上不过数月,可月娘一家的店铺早就被不少人垂涎了。也有人暗地里寻过法子想盘过这二层的店面来,甚至租金都是提了又提的。只可惜,月娘早有先见之明,一份官家盖了红印子的契约可是让店铺的东家没任何法子。要是他转脸把铺子重新租出去,那所谓的赔偿金一百两也抵得上几十年的房租咯。
也有一些有心思的人,时不时找周氏串个门,或者让自家男人去寻了赵铁牛吃酒,话里话外可不就是在打听那肉辣鲜跟酸菜汤的事儿?要知道,不少人家也尝试过,可就是弄不出赵家食铺的浓香味道来。若是真放些肉熬汤,赔本不说还落不下个好名声。
对于那些怀着心思来套近乎的人,周氏一概是乐呵呵的打着哈哈,推说家里的吃食都是自家儿媳妇在操持,她还真没问过。
至于赵铁牛,那就更好说了,远一些的人请他,他只说家里媳妇有了身子,他不好带了酒气回去。而那些邻里来套话,他也会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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