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牛不善言辞,可他总觉得一个男人花言巧语都没什么用,待见稀罕一个女人,就要努力为她创造好生活。以前他还能打猎挣钱,可如今答应了媳妇不再去,他就不会阳奉阴违。
不管怎么说,这个汉子嘴上不少,心里都认定了,哪怕自个吃苦受累,都不能让媳妇受了难处。
“荆条箩筐?那岂不是还要上山去,眼看着天儿就快下雪了,那得多累啊。”林月娘皱眉,她知道大蛮牛不怕累能吃苦,可要落雪前砍荆条,可不光是得受累。为了让荆条更有韧劲儿,还要把荆条背到山沟没有结冰的水洼里浸泡打磨。
冬日里,别说是山里的冰水,就算是家里井里打的凉水都能冻的人打个哆嗦。打心底里,她是不愿意这人干这份活儿的。
“没事,你家男人身子壮实着呢。”赵铁牛摔了摔手上的水,又去灶房端了一盆热水来冲洗咸菜坛,“编几个箩筐,正好下次赶集就能卖出去。再加上咱们摆摊买饭,用不了多久,就能攒下家底儿了。”
他没说,他寻思着过些时候出去做工,又庄户里找护院,一个月就有四百文钱,可是肥差呢。虽然不一定分到哪个庄子,但一个冬天就能攒下一两多银子呢。
虽然媳妇是个能干的,一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