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四家在村子边上,因为性子小气儿又斤斤计较,所以也没人乐的跟她交往。更别说这个时候凑到她跟前一块拧苞米了,就连她儿媳都是惯会躲懒的。所以林月娘两口子到的时候,就看见她一个人又是带孙子,又是剥苞米皮。
“来了啊。”见赵铁牛带了林月娘来,白氏先是一喜,可等看清楚俩人手上没啥东西的时候,她的脸不由一耷拉。往日个,赵铁牛来定然会带了肉或者皮毛,今儿咋就这么不懂事儿,空手来了?
想到好长时间没从三房得到物件了,白氏心里就暗骂自家那个没情面的嫂子跟这个不懂事儿的侄子侄媳。
因为心里不乐意,白氏也不愿意招待俩人,更别说倒碗水了。
当然,脸面上的话,白氏可是不吝啬说的,瞧那唉声叹气坐唱俱佳的模样,可真像那么回事儿。
“一看就知道我侄子侄媳是心疼人的,我这也是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婆子了,满院子的苞米可是拧不动了。你四叔腰身也不好使了,要不是顾念这你们日子也不容易,肯定要你们两口子来帮忙呢。”白氏抱了抱孩子,划拉了一下板凳下边的苞米,意思是让林月娘帮着干活儿。
林月娘面带为难,叹口气欲言又止。像是憋了半天,她才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