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陪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也不卑不亢。不因为他帝卿的身份而卑躬屈膝,也没有在他最艰难的时候放弃过他。
更不因为他嫁入贺家前的流言对他有半分的瞧不起,兴许对方在最初的时候对他并没有那么深的爱意,可是如今的岁月静好,相濡以沫却足以让他内心无比的满足。
他要的不多,一个贺爽足以。贺爽的自控力很强,容晏怀孕期间她就一直忍着没碰他,等到后期容晏对那方面的需求大了,她也尽力用手和工具去取悦他,免得真做了伤到他。
差不多七八月的时候,容晏就开始肚子疼了,贺爽慌慌张张地叫了太医。京城最有经验的产公围着这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打转,贺爽站在产房外头手心捏了一把冷汗。
等到里头传出来容晏的惨叫声的时候,她一下没忍住,脚步迈开就冲了进去。房间里弥漫着血腥气,她也全然不顾,单膝跪在床边,手紧握着容晏的手。男人苍白着一张脸,面上没什么血色,一头青丝散乱在枕头上,额头上几缕乌发都被汗水给打湿。
贺爽紧握着对方的手,试图把自己的力量通过手传过去:“晏儿。
容晏睁开眸子看他,嚅嗫着吐出两个字:“妻主。”
贺爽的手捏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