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爽打量了着对方的模样,容晏在军中清减了很多,身上的戾气和血腥味更重了,整个人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宝剑,锋利无比。她上前两步,搂住了对方的腰,容晏本僵着身子有挣脱之意,但在她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发出轻轻一声喟叹后,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墨色的眼眸也带了几分湿润之意。
因为是在军帐内,容晏只着了便衣,未曾穿上厚厚的兵甲,贺爽感觉到自己环住的腰比往日又细了几分,声音里饱含思念情深:“晏儿比离开我时又清减了几分,教为妻不知有多心疼。这都两年过去,晏儿难道不曾思念为妻?”
容晏的声音也带了几分哽咽,他这一生的柔情几乎都给了贺爽,这么长的时间不见贺爽,思念就像野草一样地疯长,家书和报捷的信在一块寄往了京城,在战场上他也不忘佩戴着贺爽在出征前为他求来的护身符。见到贺爽之后他有很多话想要讲,但最后动了动唇,只吐出蕴含着千丝万缕情意的“妻主”二字。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个人分别两年,贺爽捧着对方的脸直接以唇封缄吻了下去,两个人在军帐内互诉了几个时辰的衷情,待到桌上的长烛都全融化成了烛泪,贺爽才在精疲力尽之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贺爽次日醒来,已然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