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有着艳丽面容的男人手中捻着一串翡翠佛珠,他穿得的是是那种灰色的道袍,清洗得非常干净,甚至因为这段时间清洗的次数过多,显得还有些发白。堂堂林贵君何时穿过这般朴素陈旧的衣裳,但他不仅穿了,还一穿就是一个多年头。
容覃作为女子,比自己的生父要高了几乎一个头,她站在比较低的台阶上,这才得以和林贵君平视:“没事就不能向父君请安吗?儿臣也只是想过来看看父君过得好不好。”
她把林贵君从宫中接出来到现在,对方极少与她说话,不复以往的亲近不说,还执意要弄了个祠堂,常伴青灯古佛,因为和尚要光着头,林贵君便选择做了道士,真真的整日吃斋茹素,做个修身养性道士来。
当然她也绝不会让自己的父亲真的去吃那粗茶淡饭,即使是最普通的糕点,厨子也是想着法子做得精细,故而林贵君虽然只吃素,下巴还圆润了两分。
林贵君脂粉未施,头上也不再插什么凤凰金步摇,简简单单的发髻和一根金丝楠木做的木簪子,比起在京都皇宫里的华丽,如今的他多了一份静雅之美,如同被山泉涤荡过,静美古朴。
但这静雅只是表面而已,他修身养性这么长的时间,遇上自己这个花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