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如果牵扯到人命。”
贺爽沉吟道:“那个来闹事的受害者是什么人?”
“是东边的赖二狗的夫郎,一早上就在这里撒泼,说是我们卖的酒害了他的妻主,本来他那妻主好好的,就是因为喝了我们贺家酒庄的酒,就鬼迷了心窍一样,家也不顾了,他们孤儿寡父的,日子过不下去才找来县老爷讨公道的。”
“那赖二狗是什么人,你可有调查清楚?”
“我都叫人去打听了,穷鬼一个,又好赌又喝酒,天天打骂她夫郎,说是她那夫郎生不出儿子,邻里都是她家夫郎平时逆来顺受一个人,这么样的人,自然不敢在官娘子的面前撒谎的。而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帮子人,不仅说是喝了咱们的酒上了瘾,连吃咱们贺家酒楼的饭都是着了魔一样天天过来吃。”管家是个浓眉大眼的长相,这会因为紧张,浓眉紧缩,一双大眼也没了平日的精光,反倒透着焦虑。
贺爽仍旧没有发表看法,反而问管家:“你怎么看这件事?”
“那当然是咱们贺家被陷害的了!”管家脸都涨红了,气愤填膺道:“这明摆着就是有人在算计贺家,且不说那赖二狗,也就这两回来买过酒,那些所谓的客人也都是些新面孔,口音都不像是京城人士。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