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发,声音里带着情`事后特有的慵懒沙哑:“怎么了?”
容晏显然是不满她的分心:“你刚刚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
贺爽睁着眼睛瞎扯:“在想要咱们将来儿女绕膝子孙满堂的样子。”说完她还吻了吻对方柔软的唇瓣,起身搭上外衣,再把被子给人掖好。
容晏坐起身来看她:“妻主要去哪里?“
“我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晏儿沐浴之后便回卧房去吧。今晚咱们早些休息,明日大概卯时就得进宫。”
容晏这些日子过得都忘记了时间,陪嫁物品又不归他打理处置,像是现在才想起来这么一件事,脱口而出:”这么快?”
不过并没有人回答他,因为贺爽已经从门口出去了。薄薄的锦被从他的身上滑落,露出青青紫紫的痕迹。然而他并没有注意那么多,也没有一脸羞怯的把被子拾起来搭在身上,而是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匕首来。
并不华丽的刀鞘,搭上出鞘便散发着寒气的利刃表明这就是他长年用来防身的那把匕首。嫁给贺爽之后他仍旧保持着这个好习惯,宽衣休息之前必然先把匕首从袖口处藏在枕头下,以便刺客进来之时他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摸到防身的武器。
他看向床榻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