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确认对方手上没有伤口,之后才询问道:“这不详之物晏儿就一直贴身放在身上?”
虽然昨晚上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了,但贺爽这般握住他的手,容晏的脸上还是染了几许薄红。但那红晕很快因为贺爽的话褪了下去,他的眸光甚至也因此有几分暗淡。
“这匕首不是不是不详之物,只是一直用于防身,所以见过一些血。”
他这话说的着实委婉了,能够让人一看就觉得此物不详的东西那绝不是只杀过一两个人。
匕首这种防身之物当然不能用于战场杀敌,容晏做帝卿的时候根本不用担心刺杀这种事情,但是作为统帅出征在外的那段时间,这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沾了至少近百人的血。虽然不是每招都毙命,但匕首每回都见了血。
这匕首还好,他穿的那身盔甲和那柄宝剑更是会让人瞧了就从脊椎骨冒寒气。那盔甲被他压在箱底,总是悬挂床头的宝剑也被他收了起来,怕得就是让自家妻主见了不舒服。
毕竟贺爽是个本本分分的商人,平常老百姓看着杀人都害怕,对这种煞气甚重的东西自然是忌讳非常。
那些京城贵女不喜欢他也是因为他身上那股煞气,作为一个领兵杀敌的将帅,他本身的煞气比那些铠甲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