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是那些坐着白日梦的清贫举子,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赏花宴上默默观察着这一切的容晏。
举子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宫人记下来给君后过目,而作为宴会真正主角的容晏则带上了自己在战场的那副面具,换做了平常女子的打扮。
巳时刚过,挽月殿内,安平帝卿坐在明亮的西洋琉璃镜前头,作为随身小侍的小叶子在给他梳头。手里一边动作,还犹犹豫豫地问:“主子您今儿个真要穿成这样吗?”
容晏身体坐得极为端正,语气冷淡道:“只管按吩咐做便是。”
他把小叶子拿过来的面具给戴上,刚站起身来,挽月殿外就传来宫中女侍又尖又细的嗓音:“君后殿下到。”
后者刚进门,整个人就震住了,停了一会儿才开口,一向温柔大气的声音显得有些失常,尾音还有点儿颤:“你怎么穿成这样?!”
容晏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朝着自个的父后行了个礼:“儿臣觉得没什么不好的。”
“胡闹胡闹,这简直是胡闹!”帝后摆了摆手,跟着他后头过来的宫人便知趣地退出了内殿。
他走了过去,一向雍容万千的姿态因为自己的儿子显得有点崩溃,他上上下下地看了一眼容晏,简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