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的声音冰冷的没有温度。
他提起自己的父母时,直呼其名,只用庄琴和时业伟称呼他们。
可见他对这两个人,根本没有一点感情了。
“我的出生,对时业伟和庄琴来说,代表的不是幸福,而是灾难。生我的那天,庄琴大出血,甚至进了icu病房。我出生后,时业伟掌管的公司和庄家的生意都没有好转,情况反而越来越严峻。
时业伟越来越不喜欢我,庄琴就更严重。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闲言闲语,笃定我就是灾星降世。她深信那些所谓大师的话,认定我是怪物、克星。
我知道一个女人十月怀胎的辛苦,也明白没有她,就没有我。但是我没料到,她对我的恨已经到了那样的地步。据说,如果不是爷爷发现得及时,我差点就被庄琴用枕头活活闷死”
宁心深深地倒抽了一口气。
她差点脱口而出,想问时寒,那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可是她问不出口,她没办法问,因为这样问就等同于在时寒的伤口上撒盐。
一个母亲,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的对待自己的孩子。
曾经,面对苏柔,宁心也被这个问题困惑。
她深深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