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时寒睡在隋禹的卧室里。
宁心给他换了新的枕套被套,浅蓝色的格子床单,看起来特别的朴素居家。
和时寒房间里,黑色暗纹的丝绸被,形成鲜明对比。
床板又硬又硌人,时寒躺在双人床上,辗转反侧。
他想到刚才经过隔壁房间,晃眼看到小姑娘穿着件纯棉的睡裙,跪在床上整理床铺的景象。
时寒漆黑深沉的眼,晃过连自己都弄不懂的莫名情绪。
他一定,是太闲了。
才会多管闲事,到这种地步。
呵
黑暗中,时寒将手背搭在前额。
轻轻敲了两下。
时寒,清醒点
别被赵叔那个老家伙带歪了,尽想些禽兽不如的事。
第二天早上,大约是因为前一晚太累,又或者是因为回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家,放下戒心。
宁心一觉睡到了早上6点过,比平时晚了整整一小时。
她醒来后,连忙起床。
她准备洗漱过后,就下楼去买早餐。
宁心能感觉到,寒哥留下来,主要是为了陪自己。
寒哥平时的生活环境优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