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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祖孙三人都是一样的脾气,要不然两位老人家也不会把他养成这样。
宁心“是,是这样吗”
宁心忽然有些明白,上辈子在时珩和顾妍的婚礼上,时寒为什么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出那样的事了。
他根本就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和非议。
他那时候在乎的,大概只有时老太太留给他的东西,被玷污了。
那镯子本来就是他的,是时老太太留给他的。
所以,他想砸就砸了,不带一丝犹豫。
可是
宁心忽然想到了什么,抬眸“可是我还有一点没弄明白”
“啧。”时寒轻嗤一声,蹙眉。
这个小怂包,问题怎么那么多。
时寒“还有多少问题。”
“就一个。”宁心伸出食指。
“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寒哥你刚才说,那个镯子谁摔都不行,但我却能随便摔。这里面,是有什么讲究吗”
时寒“”
少年眉心微蹙,不自在的紧了紧喉结。
宁心见他半天不回答,奇怪地问“寒哥,你还没回答呢,我就是不懂,为什么别人不行,我却可以随便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