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松开了握着宁心的手。
他左腕吃痛,剧烈的痛。
那种掺着寒意的痛楚,对时珩来说再熟悉不过。
他根本不用转身看向来人,便已经扭曲着脸,颤抖地吐出那个让他又惧又怕的名字“时时寒你放手”
在他身后站着的时寒,冷冷瞥向他“看来上次那一脚,还不够让你长记性。”
时珩冷汗淋漓“不,我没”
时寒懒得听时珩废话,扣住他的手腕,动作粗暴地将他甩了出去。
时寒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根本不关注时珩的下场。
他走向刚刚被时珩欺负过的小怂包。
和教训时珩比起来,怎么哄好眼前的小怂包,才是更重要的事。
此时此刻,宁心就呆呆地站在原处,怔怔地望着凭空出现的时寒。
寒哥怎么会出现在这这是幻觉吧。
他说过,绝不会来这场生日宴的。
他怎么又突然出现在她眼前,还打跑了欺负她的人
手腕上的痛感,明明那么明显,火辣辣的。
可是现在,看到时寒,却好像不疼了。
小姑娘一个人傻乎乎地站在那,一扫刚才面对时珩的倔意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