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嘴瓢了吧。
“是,是爬窗爬窗,不对,很危险。”
宁心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一双水汪汪、亮晶晶的眼眸紧张地望着时寒,大脑几乎完全处于宕机状态。
时寒看着她那张过分羞赧的小脸,眸光沉了沉。
他突然靠近,声音凶巴巴的“不许说出去。”
宁心双眸大睁,保持捂嘴的动作摇头。
“不说不说”她的声音瓮声翁气,奶奶的。
时寒这才放过她,绕到书桌旁,低头看桌上摊开的试卷。
宁心连忙跟上去,小小声的问“寒哥,你怎么过来了”
时寒连眼皮子都没抬,皱着眉说“再不过来,你今晚能睡怎么这么笨,这道题就是我那天讲的变形,这样都没做对。”
宁心“”
就是因为变了形,她才不会啊。
“坐下吧,我教你。”
宁心愣了愣,既惊喜又愕然。
寒哥真肯教她
可是宁心转念想到时寒曾经说过的话。
她害怕勉强了时寒,忍不住说“但是上次你教我的时候,说过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的”
这样的话,寒哥还肯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