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紫晟直直地看着她，眼中有着些许不赞同：“你要是活不下去，妖儿岂不是就没了娘？”
妖儿。
对，妖儿。
秦极云眼睛陡然一亮：“我走的时候，妖儿才三岁……妖儿她现在怎么样了，她是不是长成大姑娘了，是不是像个小妖精一样，特别漂亮？”
褚紫晟走上第三道阶梯，闻言答道：“我来之前，见过妖儿了。”顿了顿，唇边笑意柔和，“她长得很漂亮，修炼也很努力，都快赶上我们了。”
秦极云也是忍不住破涕为笑：“是吗。我好想她啊，我不是个称职的母亲，没能抚养她长大，真不知道我走之后，那个女人会怎样对妖儿，会不会比以前还要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她，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吃很多苦……我还在褚王府里的时候，那个女人就会下很多的狠手，如果不是褚王私下里帮我，怕连我都会被算计，真不知道妖儿自己一个人……”
“放心吧，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是谁杀的？”
“是褚王。”
秦极云笑了笑：“隐忍那么多年，倒真是难为他。”
“嗯。”
那个女人。
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