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父亲决绝不肯。他威胁她若是一意孤行,他会一纸诉状告到官府,那刘家在沧州再无立足之地,刘家公子也活不长久。如果她乖乖听话,依照他的安排行事,刘家可以安然无恙不说,他也可以想办法留下这个孩子。
于她,这是一场没有一点筹码的交易。除了妥协,别无他法。
大水冲毁堤坝,百姓流离失所,田府施善赈济灾民,获得赞誉无数。父亲趁机摆宴邀请官员乡绅,沈勉为饮下被动了手脚的酒,很快便不省人事,醉卧田府厢房。她被父亲逼迫着进了房中,除去了全身衣物,躺到了同样不着寸缕的沈勉为身边。那一夜,沈勉为没有碰她,她却视之为这一生最为耻辱的时光。她无声地流着泪,不住地轻抚着腹部,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为了保住孩子,保住她爱的人,她不能逃离。
翌日清晨,沈勉为醒来,正逢母亲进房喊她起床,便有了他酒醉误入了人家姑娘的闺房,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之事。此事可大可小——倘若田家息事宁人便罢了,否则,在外派的任中出了这般不光彩的事儿,有辱国公府的门楣不说,田家的善行在前,闹大了,沈勉为难免会犯了众怒,他这辈子的前程也有了极大的污点。
她尚处无措之中,裹着被子嘤嘤哭泣。母亲喊来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