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卉瑶之前对书儿嘱咐的那些话无疑是将了沈嫣一军,虽是无可奈何之举,心中到底是过意不去。她对着沈嫣致歉道:“事急从权,望二姐姐见谅。”
沈嫣并不理会,撇过头去不再言语。苏卉瑶见状,继续说道:“二姐姐赠荷包与三哥哥,是出于姐弟之间的情分,再正常不过。你不愿教旁人知晓,想是不愿让人觉着你是有意攀附正房的得宠爷儿们。正因此,我与四妹妹偶然得知,只一心想着保全二姐姐的苦心,绝非故意欺瞒,更不会有轻视取笑之意。”
这番言辞,苏卉瑶从前分析给沈娆听过,她在为自己与她卉姐姐辩解时必是会说与沈嫣听。故而这会儿,苏卉瑶的话未能成功哄得沈嫣回转。
“比起二姐姐,我才是那个更该避嫌之人。”苏卉瑶并不气馁,有感而发道:“说句见外的话,我寄居于国公府,须得时时处处揣着小心,跟你们任何一个走得近了,都逃不掉别有居心的嫌疑。我的婚事是太后亲下懿旨赐的,听上去风光无限,背地里,还不知有多少人嘲笑我一心攀附权贵,到头来却是时运不济,扯上了一个有名无实的王爷呢。好在我早已想通,没了那些顾虑,否则指不定多气恼伤心了。”
骤然之间得知自己赠送荷包的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