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是再不知情的人也能听出不寻常来了。
“姑娘,奴婢去前头候着。”珍珠是个机灵的,这会子也听出了一些不对的地方,又见苏卉瑶的神情突变,便是知道这位卉姑娘与那位善王爷之间定然有什么不可对外人道的纠葛,自己万万不该继续留在这儿。说完这句话后,她对着苏卉瑶与顾含风分别行了礼,速速离开了。
“王爷是有多恨我才这样坏我名节?”苏卉瑶不是封建之人,但顾含风的做法着实让人高兴不起来。而她必须以这个时代的人所熟识的方式去质问对方,才会有用。
顾含风称了心如了意,倒是一味装傻充愣起来:“我不过是据实以问,实在想不出有何不妥。莫不是姑娘并没有将此事禀告沈老夫人?要真是如此,姑娘的心意可就更值得顾某思量一番了。”
“你……”苏卉瑶气结,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击。不想再做无谓的对话,她深呼吸了一下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最终仍是没好气地问道:“我既已留了下来,王爷有话就快说吧。”
“自打回了京城,儒儿就一直盼着你去找他。我知你出门不易,始终用各种理由哄着他。只是这几日儒儿病得厉害,东西吃不下,药喝了也会吐出一大半来,还总是问我你为何不在。”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