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做事说话都有分寸,这一点姑娘不必忧心。要是有旁人问起这披风的来历,姑娘只管照直说了便是,左右也是光明正大得来的,没做什么亏心的事儿啊。”
秋澜附和道:“嬷嬷说的是。姑娘不要再多心去想了,总是顾先生一番好意,姑娘要是拒绝了,岂不是驳了人家的面子?那可是救过咱们的人呢!”
苏卉瑶何尝不明白赵嬷嬷与秋澜所说的道理。“好吧,既是退不掉,那就仔细地收起来,以后再作打算吧。”
“这天寒地冻的正好穿着,如何要收起来?”秋澜还是想劝苏卉瑶穿上。
“带来的衣裳够穿了,没得再穿了这件招摇过市。等回了国公府,将路上的事情禀了老太太,她怎么说咱们怎么做岂不是更加稳妥些?”苏卉瑶有着自己的考量。
“姑娘想事情越来越周全了。”赵嬷嬷的话只说出口了半句,另半句在心里头想着,那便是以苏卉瑶如今的处事,假以时日,做个当家的主母都是足以胜任的了。想那顾含风需要的,应该也是个能当事的妻房。却是不知顾含风对自家姑娘确切是个什么心思。
听到赵嬷嬷也没有反对,秋澜没有再说什么,将披风收了起来。尔后三人吃过了晚饭,秋澜将餐具送去前头,回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