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那卉丫头当了选,急着打压起我来了?你只管去问问她们,这当主子的在病中想吃些新鲜的果子还得求着她们那些当奴才的准了不成?”
疏梅知道二夫人的脾气,片刻都不敢耽搁,匆匆去了仍是满脸懊丧地回了来,将李嬷嬷的话如实告诉了二夫人:“按理说主子想吃什么奴才们只有双手奉上的份儿,只是这沈府有沈府的规矩,若是人人都这般不按规矩来,这府上的事儿任谁都管不起了。二夫人也别想着去找老太太和大夫人说理,老太太年纪大了,大夫人身上事儿多,没得让这些小事去烦她们了。就是真说起来不过是嘴巴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疏梅说着说着,声音渐次低了下去,二夫人一巴掌甩过去,呵斥道:“做什么吞吞吐吐的,还有什么话不说来与我听,日后从旁人口中听到了,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疏梅吓得不敢再作隐瞒,忍着泪继续说道:“李嬷嬷打发我出去,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她跟果房里头的人说‘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个姨娘,仗着大夫人宽仁挣上了一个二夫人的称呼,让二姑娘、四姑娘喊了她娘,还真就当自己是正经主子了’!”
二夫人听到这话嘴都气歪了,满肚子的气哪里有不撒的道理?当即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