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的不说话了。季千秋看了看他,最终忍耐不住,问道:“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盛宴笑了一下,心中暗叹季千秋果然还是太嫩了点。随即又冷了神色,明明知道他还是个少年,却把千夏的安全交托给他的自己是不是也太想当然了呢。
走廊里的两个男人都陷入了自我反省。好一会儿,还是盛宴先开口,“这件事你我都有疏忽,可是自怨自艾是没有用的。我们来划分一下之后的职责范围。”
季千秋不知不觉站直了身体。
“你负责彩衣娱亲,我负责追究罪魁祸首。”盛宴的话一出口就遭到了季千秋的强烈反对,面对气愤的少年,盛宴很淡定,甚至说出的话有些残酷,“你是有什么背景能抗衡法国的比诺什家族?还是有什么人脉能让那个女人从此只能生活在监狱里?”
季千秋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那是自尊心受挫之后的狼狈,他却没有这个年龄男孩的鲁莽,只是站在那里,目光沉沉。
盛宴哂笑了一下,“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也不过是仗着身后有个盛世罢了。通往‘顶峰’的路还有很久很久,我不过比你早了几步而已。况且,对千夏而言,你的陪伴是最好的良药,当然,是释怀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