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晨,他却已经满头大汗。看到她出来,他微微一怔,继而错开了视线,说了一句,“早。”
“早。”季千夏生怕他摔了,原本要走到堂屋里吃早餐的步子怎么也迈不出去,她捏了捏拳头,“需要人扶吗?”
“不用。”季千秋头也没抬,可是话音刚落步子却颤了颤,好险扶着花架才没有摔倒。
季千夏看得心惊胆战,也不管自己还在生气这件事了,不由分说的上前扶住了他。
季千秋还不肯依,皱着眉头逞强,“我可以的。”
季千夏只当没听到。
等绕着葡萄架走了一圈,季千秋已经是汗流浃背。他生性喜洁,最讨厌身上黏糊糊的,便推开季千夏要去洗澡。他现在这样怎么能洗澡呢?不说着凉,要是不小心在浴室里摔倒怎么办?季千夏只得跟上去,“我帮你洗。”
季千秋凤眼抬了抬,神情有些不自在,“我们五岁开始就不在一起洗澡了。男女授受不亲。”
季千夏冷哼,“你睡着的这两年你身体哪里我没看过?”
居然忘了这个!
季千秋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呆在那里。一向言辞犀利反应机敏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