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次盛宴给她的回应都让她觉得很好玩,很有成就感。
比如现在——捏着鼻子仰着头眼睛还一眨不眨落在她身上的样子。
季千夏爱使坏,一手从上到下抚过自己的曲线,笑问道:“好看吗?”
那黑色眸子里的狡黠看得盛宴血脉喷张,竟是再也无法忍耐了,他恶狠狠的扯过她压在身下,“明天起不了床别怪我。”
话是这么说,可是折腾完一次之后看着妻子酡红的小脸和上气不接下气的狼狈样子,一想到明天要早起过节,虽然自己还未吃饱喝足,盛公子还是克制着抱起人一起去洗澡了。
热水澡的功效是显著的,季千夏泡得全身皮子发烫,被盛宴抱回来放在大红的锦缎上,又被勤勤恳恳的盛公子伺候着抹了柚子味的身体乳后,又来了精神——开始折腾起这架据说可以拆开来的床了。
盛宴是一向拿她没办法的,只能随她折腾,自己在一旁给她吹干头发。没一会儿,床四边的挂檐上的垂花柱就被掰下来了一根。
“……”居然真被她拆下来了。盛宴看着妻子心无旁骛的研究那个精致的组成牡丹花样的木球,心下也有些意动,“你研究出来了吗?不行我来帮……”
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