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千夏顿时没了纠结的心思,男欢女爱,本是正常,她侧眸朝他露出一个笑来,然后在盛宴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缓缓低下头去。
被灯火点缀的分外迷离的树屋中,只听得到男声低哑的呻、吟声,像是痛苦,又似极致的欢愉。
季千夏和盛宴两人在天光微亮的时候才偷偷摸摸的回到城堡,两人具是狼狈无比。季千夏身上华丽的晚礼服皱得不成样子,头发更是不复之前的精致顺滑,好像在那里蹭过一般,一丝一缕的粘在脖颈里,除了脸色红润,简直像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盛宴也好不到哪去,裤脚皱在一起,外套更是惨不忍睹,似乎还占了什么液体,一块一块结在一起,只是他的双眸却亮得出奇。
好不容易进了卧室,季千夏狠狠松了一口气,她嗔怒的看着盛宴,“还好没被人看到,不然……。”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盛公子急忙讨饶,搂着未婚妻的腰肢不住的晃,“我看看你膝盖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虽然后来有衣服垫着,还是太……”
“你闭嘴!”季千夏想起之前的荒唐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她都无法相信那是她做出来的事。
“好的好的,我不说了。”盛公子现在是百般顺从,未婚妻说东不敢往西,指鹿也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