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他却已经不习惯独自安睡了。
她在干嘛?她今天过得好么?她一个人睡得习惯吗?
还有……明天的她该会有多美。
他在脑海里描绘了千百种她的样子,却在真正见到的那一秒,再次沦落。
紫色的玫瑰花瓣从宾客们的手中扬起,在纷纷飘落的花瓣间隙,季千夏看到了那双在荧荧树下显出金属光泽的灰色眸子。他一直看着她,从白色长毯的一头到另一头,目光从未离开。
这是他给她布置的场地,有着她少女时期最美好的憧憬。那些花朵、藤蔓、气球、蛋糕还有这座透明的玻璃花房,都曾经在她的梦里出现过许多许多次,多到在时隔两年后再次梦到她会从梦中惊醒。
然后告诉了被她吵醒的男人,她年少时期最浪漫的渴望。
当这种渴望有一天实现的时候,季千夏没有想象中的激动感慨,她只是觉得,那个男人记得她每一句话,真好。
被人时刻放在心上的感觉真的很好。
散发着银色光辉的艾尔菲斯树下,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终于交汇,他们是那么的般配和谐,彼此的眼中燃烧着火光,那是丘比特之箭的光辉。庄园里的居民们沸腾了,他们此起彼伏的呼喊着:盛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