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年,仇人就暴毙去世了。尽管那样,我还是潜心学了十年。”
雪黛有点茫然:“为什么要说这个?”
“我是个木头疙瘩,从来不懂得变通,决定了的事情会一条道走到底,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乌鸦说:“感情上也是这样,我喜欢另外一个人,就算不能跟她在一起,我还是喜欢她。”
雪黛的脸一下子全白了,她捂着眼睛转过身,又捡起地上的土块,劈头盖脸地扔到乌鸦的脸上,大声说:“死木头,穷小子,谁管你那些!”朝他脸上吐了口水,转过身就跑了。
乌鸦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转过身回到院子里,正看见顾庭树若无其事地坐在石桌前吃板栗。顾庭树很歉意地说:“不是有意要听的,但是两位的嗓门太大了。借问一句,早饭呢?”
“喂狗了。”
于是他只好继续吃板栗。乌鸦坐在旁边整理药箱。他把银针擦拭干净,装进药囊,然后开始擦拭自己的长剑。他是惯于流浪的人,行走江湖时带的东西并不多。过了好一会儿顾庭树才反应过来:“你是不是要走了?”
乌鸦郑重地点头,他很讨厌顾庭树,就算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他也不会有跟他说话的欲望。
寡情的顾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