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人不过打几板子,再罚些银两就是了。”
那婆子答应了一声,千恩万谢地出去了。
昭明抱着一个蓬松的枕头,又叫丫鬟给她端一碟子蛋糕过来。灵犀眼睁睁地看着一盘黄澄澄地洒了糖霜的蛋糕被放在床前的凳子上。
“不是给你吃的。”昭明提前警告道:“你已经刷过牙了。”顿了顿又说:“我是孕妇。”
灵犀哦了一声,继续依在灯下绣东西。
昭明凑过来一瞧,开口道:“你绣的好难看。”
灵犀有些尴尬,双手捂住了布面:“这是一只兔子,还没完工呢。”
“难看死了。”昭明喝了一杯茶,继续说:“针脚大,配色土。你一点都不擅长刺绣,为什么要在这方面浪费时间。”
灵犀被批驳地体无完肤,挣扎着回嘴道:“你不会女红,凭什么批评人家。”
“我不会做饭,可也品得出饭菜的优劣呀。”昭明微笑道。
灵犀骨朵着嘴,转过脸挪到床尾继续绣了。
昭明是喜欢热闹的,平日里也总有一堆人围在她身边说笑凑趣。偏偏灵犀是一个闷葫芦,昭明无聊的要死,就一递一句地跟她说话。过了一会儿,灵犀果然放下针线,凑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