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金怀表,抱歉地站起来:“公主要是觉得气闷,叫金锁陪你出去走走,去寺庙也无所谓。我信你和枯荣的清白,就这样了。”话没说完,人就已经走了。
昭明呆坐在原地,回想着蓝贝贝说的那些话,字字句句全无一点情意。昭明毕竟是女子,又有身孕,一时间只觉得万箭穿心般疼痛,却又不肯放声大哭,免得被下人轻视了。
她在府里坐了一上午,整个府邸豪华阔绰,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皆出自名匠之手,而她只觉得陌生和孤独。这里并不是她的家。
昭明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和首饰,只带上丫鬟金锁,乘坐一辆黑色马车回宫了。临出发前还用手绢裹着冰块敷眼睛,免得被人看出来哭泣的痕迹。
安贵妃骤然瞧见女儿回来,真是又惊又喜,喜的是母女团聚,惊的是出嫁的女儿无故回家,恐怕是跟夫家闹了矛盾,然而昭明言笑晏晏,又不像是吵架的样子。
“驸马爱玩,整天在府里招猫斗狗,我嫌聒噪,就回母后这里躲清静,母后可别嫌我呀。”昭明依偎着安妃的膝盖,强忍着心酸,笑嘻嘻的说。
安贵妃放下心,又摩挲着她的脑袋:“男人哪有不好玩的,你性子急躁,只怕又跟他斗嘴了吧。”
昭明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