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捂着嘴巴,气若游丝的说:“应该的。”
他又看了一下其他人,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就走了。
灵犀回到房里又睡了一上午。那三个人走了之后,家里再没有能约束她的人,于是她中午不吃午饭,只吃了两斤冻柿子,下午继续睡,晚上呕吐,半夜叫厨房给她做汤圆和炒饭。吃过饭又觉得不消化,自己去马槽挑了一匹马,在花园里乱走。阖府的人只好提着灯笼在她前面指路,不敢多说半句。一直闹到东方天空发白,她从马背上跳下来,见仆人们疲惫不堪,便举起马鞭一挥:“都回去睡觉吧。下午再出来做事。”
从此顾府的每一天,从下午开始,到第二日早晨结束。阿桃是孕妇,吃饭穿衣都有专门的丫鬟和厨娘,她倒也没说什么。海棠大早上起来,丫鬟们服侍她洗了脸,说厨房已经熄火了,要下午才能做饭,捧上了冷丝丝的糕点和鸡肉卷。
海棠将冷饭扔到地上,转身坐在梳妆台前,哼了一句:“窑姐儿似的,什么做派。”
任何一座深宅大院里都不缺搬弄是非的人,这话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灵犀的耳朵里,她笑了一下,问那传话的婆子:“窑姐儿是什么?”
那婆子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