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瓷器。她不说话,也不会显得突兀。
灵犀吃了半碗,又叽叽喳喳地跟顾庭树聊军营里的事情。顾庭树喜欢她,并不以女子的身份去约束她,也很乐意给她讲自己的事情。
“到处都在打仗,”顾庭树颇高兴地说:“父亲说很快会带我去战场。”
灵犀颇有些怜悯的叹气:“打仗不算什么好事,百姓又要受苦了。”
自凌帝登基以来,国内一直不太平,先是各地的藩王拥兵自重,拒不进贡。然后大旱三年,朝廷又不开仓发粮,于是百姓造反,冲击县衙,或者占山为王,独霸一方。凌帝是才德平庸之人,虽然以武力镇压了叛乱,但是眼看国内的局势是越来越坏了。
“你会杀了他们吗?”灵犀指叛乱之人。她是受过苦的人,对于苦弱之人总是有同情心。
顾庭树觉得这话问的很幼稚,并且带一点妇人的善良,于是解释说:“战场本来就是生死场。”
灵犀仰起脸,认认真真地说:“朝廷年年收税,为的就是饥荒年开仓救济灾民。现在三年大旱,朝廷一粒粮食都不发放,因此农民才要造反。因此说来,这是国家、是皇帝的不对。”
顾庭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点头道:“嗯,你说的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