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又胡闹,父亲前几日还说,庭树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不该再和女眷们厮混,我是你嫂嫂,更应当避嫌。”
顾庭树抿着嘴巴不说话,拉白衣女子坐在椅子上,忽然轻声说:“幽楠,我谁也不娶,往后咱们两个在一起,怎么样?”
幽楠沉吟着摇头:“不好。”用手指了指墙壁上丈夫的画像。
顾庭树气得跺脚道:“你连他的面都没见过,干嘛为他守一辈子?”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丫鬟们都吃了一惊,惊慌地看着少夫人,幽楠也不生气,只是平静地说:“什么时辰了,送少爷回房睡觉。”
顾庭树平日里是极尊敬她的,偶然失了态,不禁十分懊恼,陪着小心问道:“姐姐今天不高兴吗?”
幽楠低垂着眼睑:“我没有什么高兴与不高兴的。”
顾庭树还要说什么,见她一副懒散的模样,只得讪讪地退了出去。他回到自己屋子里,满心地不高兴,把丫鬟小厮们都痛斥了一顿,最后叫来一个年长的嬷嬷,叫她讲一讲大嫂何幽楠的故事。
那嬷嬷早已经讲过好几遍了,但还是耐着性子说,何夫人是十年前腊月初八嫁过来的,当时大少爷已经病入膏肓,原指望娶个媳妇冲喜,谁知还没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