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他有那么一片刻的晃神。
其实,刚才在茶室里,唐奕承已经冷静下来了。
他原本觉得,爱是一种维护,不分理由、不论对错的、完完全全的维护,所以不管他对梁梓行做了什么,陆语都是应该站在他这边的。
以至于她在为梁梓行的事质问他的一瞬间,让唐奕承像是被触碰了逆鳞一样恼羞成怒。他就那么本能地想到了那水深火热的七年,以及她和他承受的全部煎熬。他们痛失的孩子,他们被误会蹉跎掉的时光,她没有见到最后一面的爸爸……那一切,归根结底都是拜梁梓行所赐。
那个男人,是唐奕承这辈子最恨的人,陆语怎么能帮他说话呢?
可仔细想想,陆语并不知道梁梓行曾经做得那些龌龊事,在这种懵懂不知的情况下,她对他仍旧存有情谊也是人之常情,不能怪她。
想清楚了,唐奕承就后悔了。
他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凶她的啊。
不知道现在示软是否还来得及,唐奕承微微一沉气,音色和煦:“小语,我们回去吧
秦少诱婚之娇妻难逃。”
说着,他抬手,就想要搂住她的肩,却在碰到她的前一秒,陆语猛地警觉,她灵敏地像是蜗牛的触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