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她的眉目并未舒展,疑惑地问:“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怎么要喝酒?”
梁梓行唇边浅笑无虞,他不想在这女人面前提唐奕承,只道:“今天梁氏成功标中了大案子,我特别跟你庆祝一下。”
陆语“哦”了声,本来她不想沾酒的,但不愿拂了梁梓行的兴致,便象征性地浅酌了两口。哪知一口红酒还卡在她嗓子眼里,某位富家公子哥模样的年轻男子便举着只高脚杯,走来他们这桌。
来者显然是梁梓行的朋友,意外在餐厅遇到,过来寒暄一番。
这人看了一眼陆语那张陌生的脸孔,权当她是梁梓行的女伴了。
公子哥也不见外,自顾自朝梁梓行举了举杯,笑着说:“梁少,你今天顺利拿下了禧景湾的项目,恭喜你啊!”
梁梓行优雅起身,跟对方碰杯,眉宇间带着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笑意。
人都有执念,梁梓行也不例外。
这么多年,无论唐奕承是当初那位穷小子,抑或是现今那位身家雄厚的成功商人,梁梓行在他那儿都遍寻不到一丝优越感。
感情输人,他仿佛输掉了整个人生。
那压抑多年的嫉妒,痛苦地锁在梁梓行心底的某个盒子里,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