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没有窗子之类的东西,唯一的光源是房间破烂地板上闪着微光的魔法阵,除了第一眼看见的天花板,四周的墙壁也都透着一种腐朽的感觉,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发霉的味道,宫神焰拉了拉身上的暗红色军大衣把自己裹了裹,这个房间让她觉着很压抑。
从房间唯一的家具——一张铺着干草的木板床上爬下来,宫神焰谨慎地靠近房间唯一的出口。
那是一扇生锈的铁门,原本灰色的颜色已经剥落地看不清了,铁锈色的斑点布满整扇铁门,还有不少诡异的暗红色痕迹。
宫神焰双手拉住门把手往里拉了拉,有往外推了推都是纹丝不动。
她似乎被关起来了,谁要关她起来?
一张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脸出现在脑海里,宫神焰除了猜夕晖也没有别的人可以猜想。
宫神焰和铁门折腾了一会儿,不死心地在这个一目了然的小房间里兜了几圈,发现自能在那个微亮的魔法阵里活动,法阵外的地方有一堵看不见的墙阻隔着,这个房间绝大部分的墙壁她都不能碰出,比起这个小小的房间脚下的魔法阵才是真正求进她的牢笼,拭了许久的宫神焰最后只能裹紧身上的军大衣缩回铺着干草的木板床上。
现在似乎只能等着有人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