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腻的醒了好几次,半梦半醒间感觉卿犬的那根阴茎又插了进来,硬是被按着又来了两次。
他没射也没拔出去,沈软软实在没力气反抗,也就随他了。
结果狼族的发情期真不是盖的,沈软软早上还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到男人挺腰在动。
本来插两下就停了,后来男人居然闭着眼睛,在睡梦中还伸手习惯性地去揉她下面的肉核。
这么一刺激,花穴绞紧了半硬的肉棒,直接把两个人都给弄清醒了。
两人就这么睁开眼睛互相看着,然后沈软软又被扑倒了。
……
再醒来的时候,沈软软摸了一把身边的位置,空的。
她登时清醒过来,房间里的还残留着纵欲过后的味道,沈软软腰酸背痛起来,才发现身上干干净净,连身下的床单都换
了一条。
应该是卿犬清理过了。
沈软软心情有点莫名,忍不住喊了句,“卿犬?”
没人应声,扭头才发现床头柜上放了个保温桶,还压了张纸条。
沈软软艰难地挪过去,抱起保温桶,看了眼纸条,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记得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