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跟她说。”
救世主啊!
沈软软顿时向栾清河投去感激的目光,连忙低着头走到最偏的座位坐下,生怕安琳又抽风要召唤自己。
可一旦闲下来,沈软软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卿犬。
其实她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有些理所当然,可又觉得心里堵得慌。
沈软软向来是没心没肺的人,身子软,姓子也软,最大的缺点是容易被人拿捏,最大的优点是容易满足。
可她心底也是有期待的。
沈软软想,要是卿犬昨晚没说那些话就好了,至少她也不会自以为是地误会,冬夜里那弯干净透亮的月亮是属于她的。
沈软软叹了口气,干脆闭上眼睛懒得再想,靠在弹软的床式座椅上,慢慢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身边的座位似乎陷了下去,淡淡的烟草味充斥在鼻尖,有什么温热湿软的东西绕着她的唇线仔细描摹着,吮吸着,下巴一痛,那温软便伸了进去。
沈软软猛地惊醒,一张俊朗的脸顿时放大在她的面前。
见她瞪着眼睛醒来,封痕含住她的唇,在口腔里又扫荡了一圈,这才泰然自若地收回舌头,轻描淡写道:“我吵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