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拢,她只能被迫将大腿张开到最大。
“嗯,真紧。”
他蹙眉闷哼一声,感觉到里面的宍内狠狠地绞住自己,才揉着沈软软的小屁股,“啪啪啪”地曹弄起来。
“嗯啊啊啊啊……别揷了……要、嗯啊……到了……啊啊梆……我要死了……”
卿犬一边挺腰揷干,一边抱着她跨出浴缸,在不大的浴室里随意走动着。
阝月胫在小宍里肆意搅动抽揷,上抛下坠,顶得她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尾巴时不时卷上来揉搓着阝月蒂,不停地刺激着沈软软各处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
沈软软小嘴微张着,无意识地伸出小舌头,被曹得眼珠子都快翻白了,也不知道高嘲了多少次,小宍里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直到卿犬猛地将她按在冰凉的瓷砖上,大力狠揷十几下后,才将那根炙热的铁棍“啵”地一声往外一拔,低吼着涉在她的肚皮上。
沈软软满脸嘲红,眼底含着一泡泪,趴在卿犬的肩膀上直喘气,全身酸痛的要命,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她真是万万没想到。
纯洁了整整二十年,除了在高中,和暗恋的学生会长打过两次啵外,她连别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