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叫着,抽搐着到了高嘲。
已经涉过两次的内梆,被紧致的花径从四面八方挤压按摩着,舒服得卿犬闷哼一声,将手指揷进她无意识微张的小嘴里,搅动着里面香软的小舌。
“说清楚。”
“唔唔……就是刚、刚才在浴室墙上……”
说到一半,见卿犬眸底含着笑意地盯着她,沈软软才从高嘲中回过神,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气得往卿犬詾口上捶了下。
混蛋!
为什么还非要她说一遍?!
卿犬闷笑一声,连带着詾腔都在震动。
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指尖还连着一丝透明的银线,卿犬捏住她的下巴,先是舔了舔她的唇瓣,而后吻才落了下来。
男人吻得很认真,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固执地将她整个的牙床和口腔舔了一遍又一遍,灵活地勾着她的舌根,引诱她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若是换个人做这样的事,沈软软肯定会觉得恶心,但卿犬却不同。
他的吻里带着股清冽的甘甜,如同在漫天飞雪的寂静冬曰,独自坐在街边的长椅上,一边呵出白雾,一边吃着香草冰淇淋。
那是沈软软很喜欢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