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赌一次。
赌她心甘情愿。
要么接受他,与他一同沉沦在裕望的泥沼里。
要么推开他,就当做是年少时做的一场浮华春梦,直到现在才醒过来。
机会只有一次,封痕佼给她来选择。
裕望迟迟得不到舒缓,沈软软难受的低泣着,染上情裕的嗓音里还带着几分哭腔,终于说出了封痕想听的那句话,“……我要,封痕……我要你……”
周遭都静了一瞬。
封痕闭了闭眼睛,不愿让她看见眼底卑劣的得逞,等到他再睁开时,眼中燃烧着的炙热,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灼烧成灰烬。
她感觉到封痕抬手抹去自己眼角的泪,恍惚间似乎冲她笑了笑,“沈软软,你没法后悔了。”
当封痕挺腰深入时,沈软软有一刹那的错觉,仿佛有一只猛兽要扑向她的心脏,薄膜被粗长的铁棍顶破时瞬间的痛楚,让沈软软忍不住哭出了声,双手死死地抓着办公桌的边缘。
好痛。
巨大火烫的阝月颈强行撑开她的内壁,一层层地往里推进,把隐秘的褶皱一寸寸撑开,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地方,被强行开拓着,痛得她的腰不停地往上拱。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