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周家落难,你们这个未来的亲家把事情给做绝了,竟然半分都没管过。”
“……可这与……”
话说到一半,小杨氏便说不下去了。
孙氏冷笑一声:“亏得你还有脑子,知道回来问我消息。昨儿我央了你爹打听,才知道那周兼在他爹出事之后,以生员之身进了府衙当书吏,不久在彭林离开济南的时候又被带走,成为了彭大人的幕僚。你前后想想,这件事到底是谁办的?”
“难道是他?”
小杨氏只觉得平地里一声惊雷炸响,叫她整个人都昏了头。
“除了这一位还能是谁?说什么陷入党争,也不过是借口。甭管你夫君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儿,铁定与这个周公子脱不开关系,天底下没这么巧合的事情。官场上的事情,哪管你是黑是白,白的能抹成黑的,黑的能抹成白的。都说过,莫欺少年穷,你那夫君也是太糊涂。”
孙氏言语之间,也有些看不起宋元启的味道。
当初宋元启若不是张阁老的门生,杨府又指望着巴结上张阁老那一脉,不会再嫁个女儿过去。自个儿好好养着的姑娘给人当了续弦,还在长房后头,孙氏心里能舒坦了才怪。
小杨氏知道孙氏的态度,夹在中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