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也定然不不会收。
可如今这境况……
狠心一咬牙,廖妈妈一把把银票连着手帕揣进了袖中,才作无事,进来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赵同知家的姑娘也不知哪里得了消息,想来看夫人。不过才到门前,约莫是脸皮儿薄,害羞,又跑了。”
“这孩子我听说过的。”周夫人又咳嗽起来,“早些年与我儿青梅竹马,原我是想撮合他们俩,可兼儿一眼相中那宋仪。咳……可惜,也不过是个只想着攀高枝儿,还当着面儿羞辱我兼儿的小蹄子!如今她宋家做出这等义绝之事,才叫我看白了他们一家子!都是些狼心狗肺的!咳咳咳……”
看着周夫人这样子,廖妈妈实在心疼,连忙上来给她顺气儿,只道:“您莫生气,莫生气。患难才知谁是能交好的呢。咱们家老爷从不贪墨,老天爷会还给他一个公道的。”
周夫人听着,想起儿子丈夫都不知在何处受苦,一时悲从中来,满面是泪。
廖妈妈伺候周夫人用了药,这才叹气出来。
客栈里,早看不出还有外人来过的迹象。
这会儿,雪竹早就跑远了。
一路出客栈,真是个惊心动魄。
她唯恐被人发现,直到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