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肩头,兴奋地喘气说:“老公,操我!操我!”
周厚东看女孩这样是想要他粗暴,腰部撞击的频率猛然加剧,肥硕的鸡巴一阵凶猛的戳插,小屄很快失守,大股的淫水被带出来,粗暴的动作将女孩操得夹不住雄腰,他低下头,女孩一口咬住他的下巴。
“操!”周厚东拼命打桩,他任凭女孩咬下巴,冲撞的速度愈发惊人,整个钢丝床发出“吱吱”的响声,盖了三层的被子往下滑,露出精壮的背部。
安奕被男人操得有些迷糊,她不知自己何时变换了位置,她的头部挨在床头的墙上,头撞疼了,她啪打男人的肩头小声说:“轻点…唔…”
周厚东像头猛兽,女孩越反抗,他操得越猛,欲望累积时间太久了,爆发出来没人能承受得住,他拔出来只留龟头在阴道里然后全根而入,这样干了十几分钟,女孩简直和疯癫一般,晃着头,双手啪打后背。
安奕受不了了,大冬天的她出了一身的汗水,阴唇口全是白沫,她好想让男人轻点,可具有野兽肉体的男人太疯狂了,撞击频率让她吃不消。
周厚东一脸凶狠,脸上的肌肉抽动,过于疯狂的频率,钢丝床左右摇晃,同时带动床头的矮柜子,精致的台灯随着男人的频率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