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皇帝厉笑几声,忽然一把推开徐公公,“叛徒,你们一个个的,都要叛朕……”
“陛下!”殿外一声清泠的女声传来。
白鹭一扬披风,单膝跪在殿门口,望向殿中后面色微微一怔,便继续报道:“启禀陛下,太孙殿下他……晕过去了。属下已经派人将他送回东宫。”
“哦,那也好。”皇帝喘息道,“好生照顾。”
白鹭蹙了蹙眉:“还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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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清冷的佛堂中,隐隐有一道轻盈的呼吸声。
“殿下,”门口忽而有人轻唤,那呼吸顿了顿,化作一声沙哑的问欲:“何事?”
“陛下刚刚解除了魏王府的禁令……并将告发殿下的那名神武新军将领的首级送来了,说父子重修旧好,不应中了小人奸计。”门外之人的嗓音抑制不住地颤抖,“要恢复殿下的爵位……”
“哦?谭伯,您没听错?”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拉开房门,幽暗的灯笼光晕印出一张苍白的面容。君意沈蹲下身,望向跪伏在地的谭伯:“他真的这么说么?”
“唔……”谭伯呜咽着点头,良久才哆嗦着抬起头,“他还说,愿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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