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上任已故汗王的弟弟。”
徐庶神色一变,目光陡然冷凝。那使者吓了一跳,慌忙摆手道:“确是如此,但我汗并未继承苏德可汗的汗位……”
“这倒是真的,”徐秦见状,上前一步拱手道,“据属下所知,三年前苏德被送往京城,突厥军民降得降散得散。半年之后才重建起的政权,也不是阿史那的那一只了。俟斤被族人推举后归拢部族,却遭到新政权的猜忌驱赶,在草原上过得极为不安呢。”这些,都是他三年来待在凉州,和旧将建立驻扎地时,日夜关注的事。也正因为一个俟斤根本不成气候,他才没有向陈聿修请求,去找突厥人复神武军的仇。
“你汗王明知郭将军就是生擒苏德的人,却还愿来投诚?”郭临走上前,忽而一笑,“唰”地抽出佩剑,厉声喝道,“说,你们究竟有何意图?”
“……不敢不敢,小人万万不敢啊!”使者连连叩拜。徐秦冷哼一声:“想算计我们郭将军,先看看自个脑袋按得扎不扎实吧!”
使者心慌意乱,猛地一怔神,记起胸口的书函,赶紧掏出:“这是汗王写给郭将军的信,里面有鸠摩罗什寺方丈的亲笔,待请郭将军看过便知!”
“阿临,”账外一声清朗的嗓音忽地传来,陈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