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输了多少啊?”一声清脆的喝问打断议论。众人回头一望,纷纷行礼:“见过都尉。”
那少爷大笑着点点头,解下佩剑,摩拳擦掌地走进场中:“老李输了多少我付,来来来,让我也练练手。”
翌日,徐庶连夜赶到琼关。刚一进帐,便听到副将煞白着脸汇报道:“昨夜陇西军中有些动乱。”
“动乱?”徐庶放下白巾,叹息一声,“这些官少爷,片刻也不消停。”
“不……不是,”副将支吾着从袖口掏出一物,“那两都尉告状说是将军您的部下,有令牌为证。”
徐庶接来一看,神色凝重:“这是在陇西军营不见的那块,究竟怎么回事?”
“听说是军中对练……开始赌钱,都尉上了后,那新丁就说赌脱衣服。结果……孔都尉当着全军脱得只剩亵裤……”
“亵裤?”徐庶想笑又不能笑,只能板起脸,“军中对练放在寻常也就罢了,战争之时分明是禁项,居然还涉赌……算了不提了,那曹都尉呢?”
副将打了个哆嗦:“听说挂了彩……有,有颗牙没了。”
徐庶苦笑一声,一时却也想不出到底是谁在帮他教训对方。正纳闷间,忽听账外有人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