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交错、阿谀奉承中,温婉得别样醒目。
玉锵鼻尖一酸,不禁慌忙垂下头。身畔白鹭细心瞧见,低声唤问:“殿下?”
“白鹭……这不是梦,”颤抖的音调隐忍,盖在膝上的手紧握成拳,“爹爹……当真回来了。”
白鹭闻言和白鹫对视一眼,一齐朝前望去。郭临正坐席上,一手斟酒,一手撑膝,洒然随意地听着身旁殿监的叙话。“好气度,动移之间,都是攻守相宜的姿态。难怪少主说我们的武功,远不及郭将军。”白鹫叹了一声,见白鹭还在抿唇细盯,眸光幽深,不由笑道,“你若是不服,改日可上门领教。”
“领教?”白鹭哼声道,“殿下的爹爹,我哪有胆子上去……”白鹫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白鹭与玉锵相处两年,早已于玉锵有了母子之情。乍一看到郭临,竟还起了别扭情绪。
“哈哈,”身旁有人抚掌大笑起来,却是坐的最近的禄亲王。他讨好地望了玉锵一眼,拱手朝向上座:“皇兄,玉锵侄孙既已归来,您不如也顺便全了他一片孝儒之心啊。郭将军怎么说也是玉锵侄孙的义父,至今还未相认也太……”
“禄亲王爷。”郭临突然沉声打断他,脸上笑意渐去。冷声道,“‘义父’二字,本将沾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