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喉间腥甜,额上青筋突突直跳,她艰难地捱出声,“丞相他……克妻?”
村妇被吓得泣涕直流,双膝发软,整个人扑通跪下:“夫、夫人,奴家也是听说,不是……不是污讲蔑言来的……”
“那丞相夫人呢?”她激动地抓住她的双肩,嘶声道,“她怎么了?”
“刚过头七,”村妇喊道,“奴家夫郎便是昨日帮工发丧了才回来的,夫人,奴家没有乱语……”
头七……她趔趄后退,脑海混乱一片。险些跌倒之际,双宁赶来扶住她:“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她一把抓住双宁,如厉鬼一般瞪向她:“我昏迷了几日?”
“七天。”双宁急得几乎哭出来,回头朝村屋望了一眼,“姐姐,你待在这儿,我去叫公子!”
郭临猛地推开她,大步朝前走去。双宁赶上又被她甩开,心下又惊又急,只敢跌跌撞撞地跟着。可郭临跛着左脚,却越行越快,好像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村口停着几匹军马,巡视的羽林军们歇在村民屋口,三三两两要着水喝。郭临疾行奔来,踉跄爬上马背,抽出鞍上腰刀,一言不发斩断绳索。羽林军听闻马鸣,惊喝一声,跨步追来。然而待他们解开缰